我是首富肖家的大小姐。
放学路上，突然绑定了缺德系统。
系统说我必须对着男主缺德，然后收集他的负面情绪。
可是我不会缺德啊！
系统指挥我：【老大，停车，看左边！是男主宋书言！】
我让司机停了车。
左边的巷子里，一个冷面帅哥被一群混混围住。
他已经被打伤，鲜红的血从前额流下。
但他依旧面无表情，神色淡漠。
路人都不敢停留，匆匆地离开。
宋书言抬眸，扫过事不关己的路人。
他眸中墨色深沉，麻木而冰冷。
我不禁一愣。
好伟大的一张脸，俊美如神祇！
好馋的身材，倒三角！
我威风凛凛：
[管家，和这些混混说，霸凌暂停，棍子留下，这个S我来当！]
管家得令，气沉丹田：
[大小姐当S，统统闪开！]
系统吓得花容失色：
【万万不可啊老大！我们这是清水文！】
哦，好吧。
我遗憾地挥挥手，让管家退下。
系统：【老大，男主最讨厌没有礼貌的女孩了，你快上啊！对他缺德！】
我原地思考了五秒钟。
作为肖家的掌上明珠，从来没有人敢对我缺德。
所以，我并不知道要怎么缺德。
但是我天赋异禀，立刻有了计策。
不就是没有礼貌的女孩吗，这还不简单？
我邪魅一笑。
然后挽起袖子，高举双臂，竖起中指。
我举着两个大大的中指冲进人群，怼到男主脸上：
[宋书言，你看这是什么？哦，～原来是本小姐的中指啊！]
我沉浸式仰天大笑：
「哈哈哈哈！怎么样？够失礼吧？哟哟哟气死了？」
不知道为什么。
混混们都用看精神病人的眼神看着我，然后纷纷倒退着跑掉了。
宋书言愣住了，十分惊讶。
他抬眼看着我，一向冰冷的眼神中有隐约的感动。
他的眼尾微微上挑，带着锋利的弧度。
微长的刘海在眉间投下细碎的阴影。
该死，这也太帅了。
我问系统：
「阿统，真的只能是清水文吗？」
系统问我：
【老大，你说他能接受人统恋吗？【
宋书言迟疑地开口：
「你为什么帮……]
我还没听清他的话，就被系统的惊呼吓了一跳，
系统震惊：
【等等，老大！没有收集到男主的负面情绪！缺德失败！】
什么？！
我失败了？
我气急败坏，刚要开口训斥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宋书言。
管家就赶来把我护在身后。
管家手脚并用，为我同时撑起四把伞，防住四面八方的紫外线。
然后管家看着宋书言颠倒众生的脸，十分专业地询问我：
「大小姐，这位帅哥您喜欢？要不要留牌子、赐香囊？」
我生气地转身离开：
[不喜欢！不许赐！]
身后传来宋书言的声音：「肖…….大小姐。」
我回头。
管家怕我错过观赏宋书言面部景观的机会，立刻用双手给我递上望远镜。
我不耐烦地挥手：
「笨蛋，这个距离用不上望远镜。」
宋书言有点艰难地站起身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，眼中疑惑混杂着感动：
[谢谢你。]
开什么玩笑，我可是堂堂恶毒女配！
他凭什么谢我？对我的身份有尊重吗？
我扭头就走：
「谢什么谢？不许谢！谁允许你谢了！」
